“我没有力气了。”严妍淡声回答，眼里全是疲惫。

“真的是我想多了？”严妍不确定。

想来想去，她只能求助程臻蕊。

“我去秘书室拿一份资料，”程奕鸣自顾说着，“合同章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”

“既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，往前看不好吗？比如好好照顾伯母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白雨太太这是发烧烧糊涂了吗？

“……下次不可以再这样。”他的声音很柔软。

程奕鸣从他父亲的办公室出来之后，躲在角落里的她走了进去。

剩余几个助手纷纷跟上他。
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
严妍冷笑着看他一眼，这时，她的电话也响起。

严妍微愣，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

符媛儿将她形容成千年老妖，当初她和程子同作对的时候，符媛儿真是想了很多办法，也没有令她伤及“元气”。

后面的事不用吴瑞安再说，严妍已经完全明白了。

她甩掉嘴角的那一丝苦涩，决定不胡思乱想。

“那也许他忙着宴会，还没工夫管其他事情。”程木樱琢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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