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护士换了好几次水,才勉强把它洗干净,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,问沈越川,“先生,这只狗……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安置在床边,她嘤咛了一声,自己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,继续睡着了。
沈越川表面上吊儿郎当,但实际上,他是一个责任感十分强烈的人。
真他妈哔了哮天犬了!
今天沈越川在,她就这样裹着浴巾出去会很尴尬吧?
苏简安的预产期在明天,唐玉兰接到电话的时候完全愣了,数秒后才反应过来,激动得语无伦次:“好,好,我知道了……我现在就让老钱送我过去!薄言,你照顾好简安啊,让她不要怕,我很快就到,很快……”
“乖,别怕。”
他一定不会想这么多吧?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,冷冷的说:“你这种智商我怕你吃亏。”
“表哥让我住进来的时候,公寓的硬装已经到位了,我只是负责软装。”萧芸芸笑着说,“自己住的地方嘛,怎么喜欢怎么折腾呗!”
陆薄言温柔的哄着苏简安,光是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,就足够把人迷得晕头转向。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,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
相反,沈越川娶妻生子的话,她会活不下去。
男人?
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,用力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:“谢谢你啊。不过,我已经抢走你半个妈妈了,你爸爸,留给你。”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,他希望她去哪儿都可以昂首挺胸,底气十足。